[原创]黎明之门（序）完，12.23更新

沁白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不要问我为什么标题号那么奇怪……因为本来打算用一个序章把之前的乱事儿全交待了，但是随即发现这样写下来这个“序”就得有8000字以上，所以只好把“序”再分成N个小章节（大概3章）……啊啊啊，我居然撂着新闻理论的论文不写来挖这个坑……我果然不是一般地堕落……
不写“待续”是因为根本不确定能够有“续”……││││││但是这个绝对是正篇而不是番外，番外的气氛比这个好多了……││││││

序章 Past to be Ashes
黑暗中有一只清凉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艾斯菲洛斯在朦胧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还活着，他惊呼着密兹和海德尔的名字醒了过来。然后他听见他最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他最熟悉的银色长发一起出现，好像一个幽深隧道一般的梦境终于走到了闪现天光的尽头。
“没事了，艾斯，孩子们都没事。”
抬眼，满身的伤痛都在那绝美的容颜和那双水蓝色的瞳仁中消弭殆尽。

许多年以后艾斯菲洛斯回忆起那个夜晚还是会觉得心中五味杂陈——战争爆发后的第十三天，他在护送神官长年幼的一双儿女前往梅格维兹河下游的河谷中避难的途中遭遇了魔族七神官的五席，被称为“死神之翼”的萨德莱恩。战斗的具体情节他已经记不清楚了——虽然后来密兹和海德尔曾无数次地在不同场合以不同的语气提起过，但他自己已经完完整整地记不清楚了。当然最后他赢了，结果是那位嚣张的暗神官在那个夜晚化为灰烬，而他虽然支离破碎伤痕累累，但却活了下来。
他庆幸自己活着。在他看清前来救他的人之前，他无数次地感谢过虽然作为其神官但从未真正崇敬过的神。但这庆幸只得以维持了数秒。
因为那个人是莱威。在那个时刻本该存在于这片大陆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却唯独不应该存在于精灵之城维格奈尔的水神官莱威斯特。

时间逆转21个日夜。
金发的少年坐在孔雀石喷泉边上慢慢地梳头。在完成了长达207年的学习、实习，并通过了各项非人的试炼之后他终于取得了神官资格，今晚即将举行的是授予风之权杖的仪式。仪式照例会由新任神官的导师主持，所以他早早地先到了。
“今晚一定要加油哟！对了，听说莱威斯特大人的未婚妻也会到，传说是大美人呢！”
他见过那美丽而忧郁的女子，有着和他一样纯金的长发和碧绿的瞳仁，虽然有恶毒的言辞攻击她说她能够被称为“维格奈尔第一美女”完全是因为她的未婚夫是男人的缘故，但依然不可否认她的倾国倾城。
“莱威斯特大人很快要结婚么？”
“嗯……不是很快，至少也会等到你取得神官资格之后吧。米尔也是这个意思，毕竟她也才刚成年不久。”
大约是在刚刚跟随莱威开始学习的时候，曾经这么问过；得到的是这样伴随着温暖笑容的普通回答。那个名叫米尔贝拉的美丽女子是会温柔地昵称他为“艾斯”，并时常在前来探望莱威的时候顺便给他带来点心的人。表面上他和她也相当亲近。许多次他和她一起坐在水神官的书房里，看着莱威一身白衣的背影在高大的书架间穿梭。他看到她的嘴角有浅淡的喜悦，眼中却有浓重的忧愁。
有一个时刻他是羡慕着这个女子的，为什么同样有着纯金的长发和碧绿的瞳仁，而与莱威喙氐南苍煤陀浅钊炊贾宦湓谒?桓鋈松砩稀?

“还是不会梳么？”
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梳子顺着发丝滑落入水中，激起小小的水花。神官繁复的发式他从来都无法梳好，而知道这一点的，只有每次都会帮他梳好的莱威斯特。
“莱威斯特大人！”
“这样可不行啊，艾斯。新任的风神官大人不会梳头，传出去是会被人当笑柄的。”
话虽如此，温暖的笑却洋溢在眼角眉梢。莱威招了招手，让少年坐到他的面前，另一只手一挥，一股水流从喷泉池中跃起，将沉在池底的小梳送到他的手边。
“最后一次了，好好学，下不为例了呢。”
艾斯用力地点了一下头，闭上眼感受着莱威修长微凉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意识到自己是在被溺宠着的感觉，夹杂着抑制不住的雀跃和小小的不安。虽然“最后一次”这句话已经听过很多遍，但每个“下一次”都会一再重复从前。
纯金的发丝在白皙的手指上缠绕、流转，带着牵扯产生的微痛，被银质的发饰固定出复杂的形状。傍晚淡薄的白雾萦绕在高大的榕树之间，林中不时传来鸟和虫的鸣叫，挟带着浓郁水气的风吹拂着纯白长袍的下摆，翻飞之后轻轻拍打在腿上。一呼一吸之间都感到无比畅快，就像那些尚未被束缚住的发丝一样，不知道下一秒会飘荡往哪个方向。
“嗯……其实还是随意披散着头发的艾斯比较好看，再过几年，也许就会被称为维格奈尔第一美人了吧，女孩子们都会嫉妒你的。”
无伤大雅的玩笑却让少年的脸立刻变得绯红。在坊间的传闻中，这个名号一向都是归属莱威的。
“不会的！莱威斯特大人才是……”
银发的青年展开一个深深的微笑，在少年热切而虔诚的目光之前，水蓝色的瞳仁刹那间变得深不见底。

艾斯菲洛斯坐在大厅一角狭窄的休息室中，一边等待仪式的开始，一边回味几个小时前在喷泉边的事情。一切都很美好，除了最后那令他产生强烈不安的深深一眼。
下次见到莱威斯特大人的时候要问问他为什么。
很快那个熟悉的身影就会出现，带着他走进大厅，为他佩戴上绿晶石的胸针……即使再过几百年几千年那个人也依然会是维格奈尔的最美，他只是想一直站在他的身畔，做他身边唯一的纯金长发和碧绿瞳仁。
他想告诉他这一切。也许不是马上，也许不是今天，也许不是今年，甚至不是这个世纪。
他们都有着永远的时间。
等待让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他闭上眼回想着自出生以来400多年的生活，一切都平淡无奇并且顺理成章。站在榕树的顶上吹风的年代，骑着马去看海，和莱威不经意的偶遇，压抑了自己一贯随性如风的个性去接受神官的教育，最后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思绪飘荡了很远，甚至触及到许多荒谬的边缘，那些想法让他自己都感到窘迫或可笑，直到神官长的小女儿密兹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为止。
“出事了，艾斯菲洛斯大人，”银发的少女扶着墙喘息着，显然经过了长时间的奔跑，“莱威斯特大人不见了。”

七天后的夜晚，艾斯菲洛斯在梅格维兹的河口见到了莱威。月色异常地清亮，所以他得以确信他并没有产生幻觉。莱威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秘银一样的光辉，五官精致得仿佛透明，但站在他身畔的人却有着黑发和紫眸。
那张脸和大陆上最不祥的名字紧密相连，艾斯在无数本书中看过同样的画像。一身黑衣的男子有着大理石雕刻般的轮廓，却在某些细节的部分柔和得仿佛一个稚子。他用他纯黑的披风罩在莱威的肩上，面无表情。
魔族之王的弟弟，暗神官首席雷蒙特。
许多年后艾斯发觉自己真正长大成年就是在那一个瞬间，之后曾经有过更加撕心裂肺的时刻，但从那个瞬间起他已经感到自己最珍视的部分被滴落的松脂包裹起来，从此会永远鲜活，但是已然死去。
原来那个人的身畔，从一开始就不需要金色的长发和碧绿的瞳仁。
于是他单膝跪下，一言不发，纯金的长发簌簌地落了一地。
莱威走过来弯下腰捧起他的脸。
“对不起，艾斯——虽然我知道这么说很没有意义。”
月光穿过银色的发丝，落在莱威右耳黑色的耳钉上。那颜色美得夺人心魄，因为它曾经拥有鲜活的生命。艾斯垂下浓密的睫毛，避开那过于刺眼的幻彩的光。
“请您不必道歉——您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长久的静默之后有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前额，如雪花般轻盈，却在接触肌肤的刹那间粉身碎骨。他想他会永远铭记这一刻，水蓝色的双眼中充满他感到陌生的神情。
“不会再见面了吧……”
“但是我想告诉你，我会一直爱着你的，艾斯。”

很久之后，在除了他之外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之后，艾斯菲洛斯站起身来，用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优雅和灵动，淡淡地笑了。

离维格奈尔中心的神殿建筑群还有相当的一段距离，艾斯菲洛斯远远地就看见了等待在必经之途上的威林顿。这个自打他跟随莱威开始就一直担任他的伴读的精灵有着浅金色的长发，成熟而亲切。听说从上任风神官在职的时代起就担任着秘书官的职务，而对于艾斯而言，他的存在则更有良师益友的意味。
“法瑟尔刚刚进去。”
威林顿永远明白艾斯最关心的话题是什么。虽然火神官法瑟尔算得上整个维格奈尔中艾斯最不愿听到的名字，但是他有理由相信以艾斯的聪明，定然从这一句话就能听懂他的意思。
“那还真是糟糕透顶。”
艾斯脱下斗篷递给威林顿，目光却投向了不远处白石建筑的神殿。如果莱威和雷蒙特在一起的事情居然让法瑟尔得知，并抢先一步报告给神官长的话，事情还真是走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其实还有更糟糕的事情——魔族大军已经杀到格伦希瓦河口了，费雷诺亲自带队，理由是我们扣押了他的弟弟。”
碧绿的瞳孔瞬间放大了。魔王费雷诺的名字对于1000岁以下的精灵们而言都有超乎想象的威慑作用，400年前他曾经单枪匹马挑战四神官中的三位，结果大获全胜，对方二死一伤，两位死者之一就是艾斯菲洛斯的前任风神官。
“谁会没事做扣押他那位可怕的弟弟！”
威林顿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笑容，艾斯也还给他一个类似的，然后大踏步地走进了神殿。这是整个维格奈尔中唯一的一座石料建筑，比起建筑在高大榕树上的精巧小屋来远为宏伟壮观；正厅的穹顶是一整块巨大的水晶——精灵们信仰星光女神埃尔贝蕾丝，所以身处神殿中的人能沐浴到星光被认为是必要的。
“……实在没有证据和理由认为水神官莱威斯特大人可以洗脱嫌疑——啊，艾斯菲洛斯大人。”
对法瑟尔的招呼声充耳不闻，艾斯从踏入正厅的第一步起就目不斜视地走向神官长哈斯维尔。
“哈斯维尔大人。”
他行礼的动作充满了张力，仿佛有无形的劲风吹起他的长袍和金发，以至于正在作汇报的法瑟尔和正在倾听的哈斯维尔一瞬间都忘记了他的行为实际上是非常无礼地打断上位者的谈话，而都被他流畅而有韧度的动作和逼人的气势震慑住了。
“我认为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赶紧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格伦希瓦河口被攻破，维格奈尔就荡然无存了。”
“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难道不是找出雷蒙特然后把他交给他的兄长么？至于他在哪里，这恐怕要问水神官莱威斯特大人吧。”
艾斯俊挺的眉拧结了起来。
“法瑟尔大人，试问——即使我现在告诉你雷蒙特的所在，你有能力将他抓住并且交还给他的兄长么？这场战事的起因绝对不会像那个魔王宣布的那样冠冕堂皇。”
“但是水神官大人和雷蒙特出现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却是不争的事实——这本身就是一件比暗神官首席出现在维格奈尔更奇怪的事情吧？难道你要将之解释为巧合吗？”
“好了。”神官长哈斯维尔伸手制止了争论的继续，“那么艾斯菲洛斯，依你看该怎么办？”
年轻的风神官微微躬身，眼角的余光连一丝都没有落到身畔的火神官身上。
“一方面派人去和费雷诺谈判，另一方面加紧让城里的人转移到梅格维兹河谷的安全地带——神官长大人，我请求将前一项任务交给我。”
“我反对，神官长大人。这已经僭越了风神官的职责范围，艾斯菲洛斯大人当下还是组织撤退工作更为恰当。”
“嗯……”
哈斯维尔沉吟着走到艾斯菲洛斯面前，后者毫不避忌地直视着他。少年的身形尚且纤细，面孔中还有未脱尽的稚气。直到现在他的接任仪式还没有正式完成，因为风神官的绿晶石胸针在仪式的当晚被莱威斯特带走了。
他将手放在了艾斯的肩上，换上了长者而非上司的表情。
“艾斯，大人们的事情让大人们去做吧。我把这一城的人民，包括我的儿女托付给你。”
果然……因为资历不足的原因，能力也被置疑了呢。如果莱威在的话，这个任务一定非他莫属，并且一定也会被很完美地完成吧。艾斯轻扬起了嘴角。
——即使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
“是，神官长大人。我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和那个人，始终有着一生的距离。

粘连在伤口上的衣服被撕开，温热的血再次涌了出来，少年的身体颤抖着，但疼痛令他加倍清醒地意识到，他正被他最熟悉的气息包围着。
“莱威斯特大人！……您怎么……”
“别说话，艾斯，你伤得很重。”莱威伸手制止了艾斯想要勉力坐起来的动作，“太乱来了，暗神官的第五席……遇到这种人应该立刻逃走才对。”
“密兹和海德尔呢？”
“受了点惊吓，我用法术让他们睡了，在那边的山洞里。”
艾斯轻轻地笑了笑，闭上了眼睛。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动，实际上他也一点都动不了。他非常愿意就这样睡到自然醒然后看到莱威坐在他身边，身上落满清晨的阳光；小时候曾经有过很多这样的经历，在每一夜或美好或可怕的梦中醒来，看到自己的长发和莱威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在金色的阳光中分不清彼此。每一个这样的早晨都是无比幸福的，幸福得太过平常，曾经那是他小小生活的全部。
“别担心。雷蒙特已经去见他哥哥了，我这就回去见哈斯维尔大人，战争不会再扩大了。”
“您不能回去！”艾斯猛地坐起身来，激烈的动作将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撕开，他用力地握住莱威的双肩，“您现在应该离维格奈尔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莱威一愣，随即淡淡地笑了。那是艾斯看过了无数次却有深感陌生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无比透明。
“艾斯，没有人是清白的——所以没有人有资格逃离。”

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在清晨的阳光中显现出浅金色的长发。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感到非常忧伤。好像是在睡梦中就不知不觉地忘记了，或者说失却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似的，但是无论如何地拼命回想都记不起那究竟是什么。艾斯翻了个身，有几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心口沉重的感觉，一时间甚至都已经呼吸不畅。
“啊，你醒了。”
非常温和的声音，随着这声音转向他的面孔却带着难以名状的表情。那双眼睛是天空一般的暖蓝色，并不像莱威斯特那样清澈如冰。艾斯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那长发即使在暗处也泛起浅浅的金色。
“威林顿……我睡了多久？”
“七天。——安心吧，战争已经结束了。”
“莱威斯特大人呢？”
长久地，没有回答的声音。艾斯忽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块如同被挖空了一般疼痛不已。在他仔细体会这种感觉的由来之前，威林顿已经抱住了他，并且把他的脸埋进自己的怀中去。他感受着少年小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起来，于是他更紧地搂住他，并把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纯金柔软的长发上。
他预备着少年会好好地哭一场，比他有生以来所有流过的泪的总和还要更多，但他发现自己错了。那张天使般精致的面孔从他的怀中仰起来，脸色苍白，却没有泪痕。
“我不会再哭了，威林顿。”
如同琥珀里拿已经死去却能永生的鲜活一样。
威林顿放开了他，凝视他数秒之后，从怀中取出一枚绿晶石的胸针别在了他的胸前，然后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他暖蓝色的眼中充盈的不再是长者的慈爱，于是这个小小的房间就在瞬间变得如同神殿一样肃穆。
“请接受我的敬意与忠诚，”他看了少年那双碧绿的眸子一眼，然后重新地低下头去，“风神官——艾斯菲洛斯大人。”

Gates of Dawn 序章 —完—

闲话：
因为删减了一段情节所以序章只剩下了5500字左右，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为了解释清楚这段被删减掉的内容我不得不再写一个5000字左右的番外……我果然是自讨苦吃……││││││
序章是整篇故事4200年之前的东西，所以艾斯的形象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还好没有太偏离我之前的构想——小时候谁都是会有梦的，也是会相信着自己是被上天或者命运爱着的，不过时间会把所有虚幻的东西打破，仅此而已。等到洛兰出场的时候或许大家就会发现，人的一生都在不断不断地在重复前人走过的路，也会重复着前人所犯的错误，不同的恐怕就只有又为后人起到了新的错误的典范作用了而已……因为这两个孩子是很相似的，至少从一开始是这样，虽然后来走上了不同的岔路，但最后也会殊途同归。
我非常想写的兄弟二人都没有正面出场……很郁闷啊啊啊……因为真正写起来就没办法随心所欲了，这就是为什么构思和设定比写文轻松N倍……
下面大概会继续挖的……大概……││││││

顺便继续花痴我家师姐的文，真的是好喜欢啊~~~~虽然充满了残酷的东西和“否定”的气氛……不过人物都相当到位呢~~~最近萌上了……希望不要是坑就好……

无羽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居然填坑了……我看到这个帖子的时候那个惊讶啊，绝对不是一个大汗可以形容的……
气氛压抑问题……早就习惯了啊……

沁白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应该说“居然挖坑了”才对……│││││││
再次声明我不保证能填上……不，是我保证不能填上……

无羽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对于才开始挖就保证不能填上，我实在无话可说…………

不过估计你至少会写到小艾死吧？记得你说不行要要单独拉出来写的…………

沁白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如果写到他死那基本这个坑就算是平了……你觉得我能写到么？……│││││││单独拉出来写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又觉得那样做实在是太变态了……所以这一段暂时还是放在YY里面好了……不过和年初那版设定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偶现在的计划是借刀杀人，哇咔咔咔咔……

最近迷恋我家师姐的耽美原创奇幻中……主角是个风情万种似受实攻的家伙啊~~~平时又禁欲又严肃，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但是上床就翻脸并且个性恶劣腹黑得一塌糊涂，太符合我的口味了，可惜师姐是悲剧控加主角后妈……│││││││而且她配给主角的那个小受实在没什么个性……呜乎……可惜了这块好料……
顺带一体她设定中的那个国家高层官员无一例外全都是变态……││││││国王是个没事就召集大臣们给他梳头发的家伙，宰相是个重度神经衰弱时常一惊一乍，将军成天板着脸仿佛人家欠了他几百万不还，还和神官（就是主角）有说不清楚的关系，神官是个巨大无比的腹黑……││││││不过现在私心支持将军啊~~~强上偶们伟大的主角吧~~~然后华丽丽地被反扑…………
以上是花痴……请忽略……││││││││

无羽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不要啊啊，我不要我家小艾被借到杀死~~~~
如果上面那个花痴能让我也花痴一下的话，俺不甚感激~~~

apollo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某A在坑边徘徊ING，看了开头几句，又看看最后几句，就是不敢去看中间…………万一一不小心掉下去爬不上来不就惨了？而且这个坑作著还有个很可能不会去填的说明………………所以！我要考虑，再考虑，想想是不是要跳。

沁白 · 发表于 1970-1-1 08:00:00

其实序章会比较无聊……因为全部都是陈芝麻烂谷子我还不想好好写……所以即使看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呵呵呵……
最新推进到了5000字，打算把序章写完了一起贴……然后开始写番外或者接下去写正篇……一切看我的心情……│││││││

[原创]黎明之门（序）完，12.23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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